9月14日中午,在门卫处遇见黄小康外公
文/竹风松语
在门卫处
我就看见那位白发者,将摩托车停放在校门外
他一身的土色,着在淳厚的面容上——
“唉,我外孙出生一个月,我就用米汤一点一点地
把他养大啊!”
当谈起女儿女婿
老者沧桑的面容打开了更为深入的话题
“女儿念卫校时候因为病情就话费了一万多元”
我打开病例,仿佛在打开更为沧桑为父者的记忆
而他的担忧——
“老师,要是黄小康有什么异常……我知道
这孩子很聪明的”
我不知道,遗传学上精神分裂症的概率
但我知道,农村两免一补对于一位亟盼者的体恤
在我答复于此的时候,被我推辞掉的一根纸烟
伴着正午的阳光,在我们共同的话语中
闪了闪,好似
我们时代的生活已经全部进入了
小康的面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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